这种感觉很奇怪,赫连云城虽是从宫里长大的,太监也见过不少,但比太监还柔和到如此恍然天成地步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对于赫连云城的疑惑,容隐也是无奈扶额,道:“男人,货真价实。”
听闻声响,那牢狱里的男子哭声骤然放大了数倍,那哭声仿佛是要将阴衙里那痛苦的呐喊声都要压下去似的。
赫连云城嫌弃地皱了皱眉,默默地后退了一步,道:“可知岁数?”
容隐看了眼嚎啕大哭不止的男人,道:“二十余二。”
听罢,赫连云城点点头,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白霖?”
鲜少有的好声好气之下,男人依旧哭得忘我,以至于赫连云城忍无可忍,突然抽出了容隐手里的长剑,二话不说抵在了男人下颚处,甚至还往上肆意挑了挑。
突如其来的凉意吓了男人一跳,甚至连哭都忘了,抽泣着被迫地仰着头,对上了那双虽然清澈但黑暗无比的眼睛。
“现在能听吾说话了吗?白公子?”
慵懒的声线一如往常一般,带着不耐烦和淡淡的嫌弃,落入耳中激得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谁料只是一抖,长剑锋利,细白的脖颈就此多了一道血红的小口子。
赫连云城见即收回了长剑,忍耐着即将爆发的烦躁,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这个蠢货,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
男子有些懵,茫然地抬手探了探自己的脖颈,触手的湿热是预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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