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

戚菲菲对上戚晚云不悦的神情，莫名心虚了一下。

她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小姑和表哥的表情都不太对劲？

黎夏站在蒋齐光身后，仿佛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双手抱臂，淡淡笑了一下。

有些人就是上赶着作死，没救了。

“小夏就是给我调理身体的大夫，她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戚晚云蹙着眉，看着戚菲菲直摇头，“菲菲，你太让我失望了。”

戚菲菲哑口无言，不敢相信地看着黎夏，脱口而出：“她怎么可能是大夫？她明明就是个大一新生而已啊！”

戚晚云没想到她还执迷不悟，语气越发冷淡，“年纪小又怎么了，难道我和你姑父连这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吗？”

是黎夏找出了藏在墙壁里的真子飞霜镜，是黎夏设计引出了青鸾，又是黎夏给她调理好了身体，难道这些还能有假？

戚菲菲咬着嘴唇，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黎夏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重，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搬弄是非。要不要我给戚斩打个电话，我们当面对质一下？”

戚菲菲发在校内论坛上的道歉帖子还在呢，黎夏不介意让戚晚云知道一下她的“光辉历史”。

“不，不用了！”戚菲菲越发心虚，生怕黎夏揭了她的老底，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戚晚云看着她的背影直叹气，对黎夏道：“她家里就她一个女儿，从小就被爸妈惯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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