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要的一碗鸡丝面,倒是被沛柔吃了大半。平日里她若是吃了东西都是要歇息好一会儿的,可昨日到了后来,她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齐延早就起床进了宫了。
既然醒了,沛柔也无意再赖在床上,起来由织夏梳了妆,看了会儿昨夜齐延带回来的小兔子,吩咐人先拿去问问灶上的人会不会养,就准备出门往城南的花市去。
织夏的身体已经复原,虽然沛柔不要她服侍,她倒也还是坚持着每日都过来。
重乔已没有了父母,亲事无人操持,就如纭春那时一样,请了扬斛来帮忙。
纭春原来也要过来,只是沛柔赠她的院子在城西诚毅侯府附近。本来是为了方便,此时却很是不方便了。
不过纵然路远,织夏谈起亲事以后,纭春也是常常过来的。沛柔才换了衣服,就见纭春进了门。
她已经做了妇人,今日梳了个简单的圆髻,别了一对珍珠珠花,从前没见她戴过。
沛柔就笑道:“这也是你家相公新给你买的?你戴着很好看。”
纭春伸手去摸发髻上的珠花,“乡君又取笑我。”
沛柔已经将她的身契还给她,也为她销了奴籍,又和她说了许多次,她才在她面前改掉了自称“奴婢”的习惯。
有时候说话,好像又回到了前生她们在香山小院里相依为命的时候。
“方才那句不是打趣,这句才是呢。”沛柔笑着道:“今日又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西山大营的事就这样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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