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到底还是陷在了两难的境地里。
睡前齐延同她说,替她把暨娘关起来的人,就是她的三舅舅。他其实一直都在默默地关心着她。
可是他对徐家的敌意也是真的,他说话的神态令她感到不安,好像他将来会对徐家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报复一般。
沛柔还是不相信她敬爱的父亲与祖母会是这样的人。
每次祖母与她说起她的外祖父,她眼中的情感是骗不了人的,更何况外祖母曾经待她那样好。
或许真的就如齐延说的那样,定国公府对这件事也根本毫不知情,是曾经的太子为了自保欺骗了所有的人。
所以他才不敢为外祖父一家翻案。
沛柔多了一个亲人,却也同时多了一个敌人。
她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齐延,每次折腾完,他总是睡的很好。
沛柔便恶作剧一般伸出手去在他眼前晃了晃。
晃完又觉得,与前世相比,自己今生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虽然是新月,可是内室里的月光沉淀久了,也有足够的光华叫她看清她心上人的眉眼。
她静静地看了许久,起身靠过去,在他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而后沛柔就看见齐延的嘴角翘了起来,下一刻,红绸锦被盖过了她的头,叫她再也看不清帷帐上绣的鸳鸯戏水。
她新婚第二日就想换了去的,却是齐延说好看,寓意好,不肯让她撤下。可明明前生他最讨厌这些了。
男人可真难伺候。
第二日齐延已经在院子里练完剑,从净房洗漱出来,沛柔也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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