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姜暖微微耸肩，“你想得太多了，我并不觉得你可怜。”

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就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姜暖虽不知董铭和向繁星之间的故事，但就董铭愿意为了向繁星在四年前得罪傅司言和席遇，就证明他是爱着向繁星的。

为什么能闹成现在这样，她觉得大概向繁星也没尽到作为一个妻子和母亲的职责吧，不过董铭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人。

向繁星的目光幽晦深长，“如果不是你的出现……”

如果不是姜暖，或许她现在就是海市风光无限的傅太太；如果不是姜暖，傅司言也不会迁怒他们家。

向繁星发现自己这一生堕入悲剧的源头，就是因姜暖而起的。

姜暖被向繁星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她也懒得搭向繁星，转身进门将门甩手一关，她甚至都没回头。

也自然就没有注意到向繁星那愤恨的目光。

向繁星那头感觉如何暂且不提，姜暖倒是觉得心情有些不大美妙了，碰到向繁星好像总没什么好事一样。

不过等看到在床上酣睡着只露出两个小脑袋来的晨晨和曦曦，姜暖笑弯了眉眼。

算了，向繁星的事跟她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想她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第二日下午姜暖就带着孩子们回海市去了，果不出她昨晚的预料，向繁星和董铭的事已经被传开了，基本上整个海市的人都知道了。

就连卫乐都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来说了这事儿，她又一想，“你昨晚可不就在梅园那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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