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饶点头表示理解，继续问道：“夫人呕出的血液是什么颜色的？”

周婆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棕黑色或暗红色、有时为鲜红色。”

“是不是里面还混有食物残渣或是胃液？”狐小饶边让李夫人张嘴，观察她的舌苔，边问道。

周婆子赶紧答道：“是！”

周婆子起初见这次来的大夫是一位年岁不大、气度不俗的妇人，心里一点希望都没抱。没想到狐小饶居然能问出别的大夫问不到的问题，她的眼中立刻多了两分希冀。

狐小饶也没有辜负周婆子的希望，开口道：“你家夫人得的是咳血症！”

“其他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不知针对咳血症，女大夫可有什么良方？”周婆子的声音带了一丝急切。

“良方倒是不见得，李夫人这病已经到了中期，想调养好，少说也得用上一两年的时间。”狐小饶实话实说道。

周婆子格外兴奋：“夫人，您听见没！您的病有救了！”

李夫人将信将疑，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已经被打击怕了，只想赶紧死了，好不拖累自己的儿子，却又怕污了儿子的名声。

狐小饶见桌子上摆着纸和毛笔，便自己研磨，在上面刷刷写了一个方子。

狐小饶开的药都是较为常见的草药，其实要想好得快，可以用两味名贵的药材加以替换，只是以李家的财力，怕是很难承受得起。

周婆子拿过药方，整个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却还不忘问：“女大夫诊金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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