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于亮黄右玉又惊讶了，现在连老丈人的名称都是直接叫吗？

“好，我当你丫鬟，不过，工钱咱们得说好，而且你不准刁难我，就算有一天你不打算用我了，也不能使绊子，咱们君子约法三章。”周兰芝说道。

“行行行，你说了算。”反正他也没想过使什么绊子。

周兰芝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就这么答应了？

苏正阳问道：“你还没说呢，你签的是卖身契吗？多少钱赎？”

“不是，我签的是对分约。”周兰芝说道。

黄右玉有些意外，“不都是欠卖身契的吗？”

他还头一次听说烟花之地不签卖身契，通常这种地方的老鸨会担心教出来一个姑娘赚到钱就跑了，所以都会欠卖身契，毕竟他们这一行赚钱快起来还是非常快的。

“我和老板谈的，我不签卖身契。”

她想要的不是在这里过一辈子，只是赚了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安稳稳过余生，所以从最开始的时候她想的就是对分约。

黄右玉露出一个佩服的眼神，“不愧是当年的神童啊。”

其实就算是这一行规矩也是很多的，签的姑娘都是卖身契，这样才能保证她们乖乖做事，而且不会闹事，能做到对分签的，基本没有，几年前他倒是听过一个，不过是做了好几年的头牌，花了不少钱才签下来，然后做了三年，选择离开。

苏正阳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直接站起来，对于亮黄右玉道：“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又对于亮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清楚吧，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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