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看了一眼旁边的纪凌天。

他微微垂着头，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但纪凌天的面具已经坏了，他现在展现出来的，就是他本来的那张脸。

惊艳绝伦。

他虽然身上有伤，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他往那里一站，就是人群之中的白月光。

冷而高贵，如万川之峰。

其他人让他一比，都成了泥土。

也难怪这女人会看上纪凌天。

“不行。”

顾小北言简意赅地拒绝。

她没有丝毫犹豫。

“你敢赌上你的命，为什么不敢赌上这个男人？”那个女人勾唇冷笑。

“我敢赌上我的命，是因为我知道我不会输。”

顾小北抬眸，目光冰冷。

女人却不胆寒。

她竟然敢直视顾小北的目光！

女人打量着顾小北。

“既然如此，”她勾唇，“你不会输，为什么不敢赌上这个男人？”

“不是不敢，是不愿意，”顾小北道，“因为，他是我的人。”

“有些东西，天生就是不能拿来做赌注的。”

那一刻的顾小北，目光冰冷，脊背笔直，身上如同散发圣光，恍若天神降临人间。

女人歪了歪脖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小北。

她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另外一条腿随意搭在这条腿上，手放在腿上，随意地叩着。

纪凌天烧得有点糊涂，好像听到了顾小北在说什么，又好像没听到。

顾小北勾过来一张凳子，让纪凌天在她身边坐下。

她也抬眸和那个女人对视。

“好吧，”还是那个女人先败下阵来，“我同意，还是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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