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

夏晓诗没办法转头，只从镜子里看见江慕雪的脸，化妆师已经再开始帮她绾发。

她的江学姐，真的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子！

“学姐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学姐的。”夏晓诗一脸坚定地说道。

江慕雪听着夏晓诗的话，脸上扬起了一抹尴尬的笑。

晓诗啊，希望一会儿你一定要振作。

十分钟后，两个人的妆发已经全部完成。

江慕雪提着裙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婚纱的质感和设计皆属上乘，款式也不繁复，但身后巨大的裙摆还是让江慕雪行动有些不便，曾经她可以穿着各式各样的隆重礼服穿梭于锦城的名流场所，但是现在她却生疏了，甚至觉得有些累。

她还能做回自己吗，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反复的自问。

她看着镜子中的人，穿着洁白的婚纱礼服，妆容精致而隆重，分明和从前别无二致。

“晓诗，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从离开陆达集团的时候，你问我的话。”

夏晓诗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嗯，我记得。”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问她，你还能做回以前的江慕雪吗？

“晓诗，我现在要告诉你，可能我没办法做回从前的江慕雪了，因为我不能把在云城的这几年从我的生命中抹掉。”

那个所到之处即是光芒的，是她江慕雪。

那个走路总是低着头，受人污蔑一声不吭，连爱情都卑如尘埃的，也是她江慕雪。

“学姐……”

“但是，晓诗。”江慕雪走上前了一步，美眸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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