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那般心思缜密之人,既然想要营造出是景年背叛了欧延的假象,就绝对不会允许当时在马车上全程听他讲完了真相和来龙去脉的阿喜说出实情。
他虽没有杀人,却必须要封住阿喜的口。
而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不可说咒。
临风……必然是对陆承远用了同样的法子。
让他与景年一样,虽对真相心知肚明,却完全无法解释!——
……
景年牙关紧了紧,彻底明白过来,他是特意前来试探自己的。
陆承远早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神色暗了暗,“姑娘……与我一样,是吗?”
他们依旧无法说出任何与当时有关的话,言语极尽模糊,可景年却深知其意。
她浑身发软,激动的情绪似要从双眸中脱框而出,唯有紧紧撑住一旁的桌面,才能让自己站稳。
千言万语,都失去意义,景年唯有用力地一下一下点头。
有眼泪随着低头的动作,滴落到地上。
陆承远深吸一口气。
好一会儿,他才克制地哑声道:“姑娘可知这其中的原因?”
景年抬眼,渐渐冷静下来,继续点头。
“……属下明白了。”
陆承远没再多问,深深看了景年一眼,恭敬地低头抱拳,“眼下,还请姑娘好好养伤,庄主是慎重之人,绝不会妄下结论,此事,定会水落石出!”
景年默默在桌前坐下。
陆承远很快告退,景年目送着他走到院中,低声不知对欧延说了什么,二人没再停留,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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