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容聿看着她脸上敷衍的笑容，却是以为她是真的对他厌恶，他害了她的孩子，她决定再也不会搭理他。

尽管早有预料，但他还是很难受，无法接受。

因此之前，才会手下留情，但是没想到，最终还是害了她的孩子。

九容聿握住她的手，膝盖半跪在她的身前，郑重的说道，“对不起，我把它杀了，但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他没有指望纳兰楚楚会原谅他，可他不甘心。

纳兰楚楚傻了。

听到这句话，她觉得脑壳疼，脑海中有一根弦砰的一下崩断了，他把人杀了？

把她的宝贝杀了！

可他刚才不是就在她的跟前吗，他上哪杀人去了，所以他要杀的，难道不是长白？

那又是谁？

纳兰楚楚脑子不疼了之后，也越发清醒了一些，听了九容聿的话，总觉得他说的跟自己想的很可能不是一件事情。

纳兰楚楚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等等，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你要杀谁？”

九容聿看着她，不知道是她受了刺激还是会装，他沉痛地闭着眼睛，想要去抱她，但是又不敢，半跪在地上说道，“我杀了你的孩子，我承认我很讨厌它，可我没打算现在杀它，我……”

九容聿说不下去了。

自嘲一笑，不管怎么说，那孩子也是死在了他的手上，所以这解释毫无必要。

听到他的话，纳兰楚楚愣了足足有三十秒钟。

终于，她知道这事是个大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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