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只把自己的脑袋埋在破絮被里不吭声，可是他的心里是甜滋滋的。即使闵婉婉是第一次用这种强硬的语气跟他说话，他还是开心。

闵婉婉又重新回到灶台边儿，火上刚刚被她坐了一口铁锅，现在锅里的东西已经滚了，可以清晰地听到从里面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

锅盖刚一揭开，浓浓的果香就伴随着白烟传出来。

“嗯！真香！”闵婉婉非常满意，接着她麻利地把煮好的果子里加了几滴酸醋。原是要放柠檬汁之类的，可是现在这个年代连个苹果都是稀罕，又去哪里找柠檬？所以她只能拿酸醋代替。

加上醋熬了一会儿，闵婉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她加上了满满几勺白砂糖。

看着金贵的白砂糖下了锅，闵婉婉一阵心疼。

“婉婉，你这是干什么？这又是醋又是糖的还能吃吗？”闻到了香味的程砚坐着木椅出来一看究竟。

“当然能吃了！”闵婉婉用勺子舀了点熬制到粘稠的果酱递到了程砚的嘴边。

程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探头尝了尝。

“真好吃！这是什么？”程砚瞬间来了精神，盯着那些果酱不敢相信竟然会这么好吃，不但入口年绵，这东西还酸酸甜甜的，吃到嘴里唇齿间都是果子的香味。

看着程砚一脸满足的样子，闵婉婉一脸自信。她都想象到放到集市上被一扫而过的场面。

“这是果酱，是用我跟着马大婶摘得野果子熬制的。把这些果夹到面包里的话会更加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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