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身理学的角度来讲,是没有区别的。
该死的生理学,顾悠悠的手停留在他大腿根上,突然不动了。
她抬头,正瞧着靳子衿有气喘,似正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靳子衿见她不动了,又疑惑的抬头,以为她是输了,心情愉快的笑了起来。
“怎么?不动了?”
只是不动了,似乎又有些失望。
他已经很燥热了,其实希望她冰凉的手给他降降温。
顾悠悠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想问问你。”
“什么?”问得可真不是时候。
想起她的这个问题,她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但为了他们的性福着想,她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说要做国师就不能成亲是不是?”
“嗯。”靳子衿并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咱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啊……?”靳子衿有些懵,一瞬后便认真的对她讲:“当然不算,我们是为了解毒,要不然得喝血。”
“掩耳盗铃,也就骗骗你自己。”顾悠悠没好气道,“要别人知道咱们每晚都睡一块儿,却啥也没干,只为了解毒,你觉得人家会信?”
“当然信。”靳子衿十分肯定的说:“阿镜知道啊,他知道我们是在解毒。”
那个二货。
提起月如镜,顾悠悠便想起了胳膊上的守宫砂的事来。
他信,他信个屁,要是信的话就不会骗她点守宫砂来验证了。
“你真傻还是假傻啊。”顾悠悠声音大了起来,一手双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捶打,“人家还说和尚不能成亲呢,不还照样有和尚有私生子。咱们的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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