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上官馨真的疯了，她也要杀！

至于刑长老。

他的命一直都不是属于她的。

“灼师姐，馨妹妹肯定是装疯！”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凤灼收回视线，她看着重新带上面纱，唯唯诺诺的躲在一旁的上官无梦，挑了挑眉，语调轻扬：“哦？”

上官无梦似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立刻出声道：“灼师姐，您跟馨妹妹相处的时间不长，肯定不知晓她的心有多恶毒。小时候对我非打即骂这些事情，我说了也没有空话。就让您看看她最近的所作所为吧！”

她撩开重新带起的面纱，指着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道：“这些就是她毁的！她的性子从来都是见不得别人好。因为自个儿的脸被毁了，便看不得其他人的脸还好好的。”

“她的确是这样的人！”凤灼淡淡点头。

上官无梦眼眸中的笑意更甚，道：“灼师姐英明！”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子大人对凤灼那般宠爱，原来凤灼跟她们是同样的人啊！

她就说，老天怎么可能会那么不公平。

差不多的身世遭遇，怎么就让她烂在泥中，让凤灼一飞冲天？

原来凤灼比她更早加入魂族啊！

“灼师姐，你接下来会去哪里？”上官无梦问道。

凤灼眉毛扬了扬，嘲弄道：“我去哪里还要跟你交代么？”

“无梦不敢！只是想跟灼师姐结个伴而已！”上官无梦眼帘低垂，一脸谦卑的道。

凤灼还从来没见识过上官无梦用这样的表情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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