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南虚子一席话,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张松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道:“你还知道什么?还不速速招来!”
“我、我......之前也只是有个猜测,卢大手下三名民夫实在是死得蹊跷,我旁敲侧击向他身边的心腹问过,拼凑出一点蛛丝马迹,于是第一次堂审后,我趁着他挨了二十大板,诈了他一诈,结果......”
南虚子把上次在城外与卢大约定,瓜分秦衣楼抚恤银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罪人先前只是怀疑,他在北山采石场招募流民做工,杀了人伪装成意外而死,骗得朝廷的抚恤,所以我便谎称看破了他的手段,不成想他做贼心虚果然上钩......”
肮脏的罪行,扭曲的人性,如此不堪的罪恶彻底曝露在阳光下,人群中的声浪再一次淹没整个衙门大堂,一时间,北山采石场在人们的眼里成了地狱一般的存在。
张松面色阴晴不定,盯着南虚子的目光变得不善。
这种事情能是当着百姓的面说出来的吗?这么重要的事情先前问话的时候你不说,偏偏在这大堂上在公开场合说,你这是什么居心?
北山镇毕竟是在云中郡下辖的范围内,在任上爆出这种事情,于张松的履历上并不好看。
秦羽霓安静地吃着瓜,忽然听得这种事,气、冷、抖全套,指着他咬牙切齿:
“你、你们真真是要把油渣都榨干吗?采石场骗一笔,雇主那里要一笔,还要在秦衣楼讹一笔——通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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