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楚辞疲惫的支着头,到底费了些心思看着眼前的棋盘。
楚帝冷吭了一声,不咸不淡道:“等下完这盘,你随朕一同出宫去。”
“去哪。”楚辞看了棋盘许久,落下一白子,半响道:“儿臣不愿去朝阳堂。”
“你今日便是不愿去也必须得去!”楚帝见不得自己最看重的孩子这副模样,语气越发不耐起来。“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楚辞晃了晃头,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他不分昼夜天南地北去找能救浅浅的药,这么久了却不敢再去见浅浅一眼。
愧疚与责任几乎压垮了他。
可他每日依旧撑着这幅身子上朝、处理政务,也未停下寻找药的脚步。
楚辞这些年来过得仓惶,民间因他办得几件漂亮政事越发拥戴他。细想起来,楚辞却连做过些什么事情都不记得清楚。
浅浅临昏迷不醒前嘴角淌着血的模样夜夜入他的梦里,楚辞一次次的心撕裂肺,等梦醒了,却仍旧肯因着夜晚能因此见到浅浅一面而矛盾的欢喜着。
日复一日审拷,他的灵魂仿佛都随着浅浅的昏迷而陷入了监禁。
什么样子?太久了,久到楚辞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久到楚辞不安浅浅醒来是否还会接受这样的自己。
朝阳堂是什么地方?
南楚民风开放,坐落在天子脚下的瑞京城更是热闹一些。常有姑娘对自己心悦的少年大方的赠送香囊,主动约心仪的姑娘去踏青的贵公子更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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