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救我，所以才有慕南之。可也是因为他，你才死的。”慕寒沉拥着薄欢的身子，声音沉闷：“正因为如此，我拒绝用脐带血，甚至不敢看慕南之。”

“所以你的病被耽误了。”薄欢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有些心疼，“慕寒沉，我当时给你生孩子，是心甘情愿的吗？”

慕寒沉想了想，点头。

“刚开始知道怀孕，你很抗拒，好几天都不理我。”慕寒沉轻声解释着，“可是后来，你很爱那个宝宝，每天都要和他说好一会儿的话。”

慕寒沉是这么觉得的，加了一些胡说八道的成分。

“慕南之这么黏你，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薄欢努力的回忆着，试图能回想到一丝当时的记忆。

可无论怎么想都没用，只能失落的开口：“我记不起来！”

“记不起来无所谓。”慕寒沉双手捧住薄欢的脸，声音温柔，目光宠溺入骨：“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那是谁救了我，你知道吗？”薄欢问道。

“不清楚。”慕寒沉苦涩勾唇，将薄欢额头的碎发捋到耳后，沉声音慵懒：“慕家还会有这样仁慈的人，真是让人想不到。”

听见慕寒沉的话，薄欢握住慕寒沉的手，轻声开口：“慕寒沉，你是个好爸爸。”

能将儿子每个月的成长一张不差的拍摄下来，没有几个爸爸能像他这样。

“可我不是个好丈夫。”慕寒沉苦涩勾唇，“薄欢，我欠你跟慕南之的太多了这辈子都还不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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