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晚不知自己如何回到宁城的，赶上了最后一班车，她整个人失魂落魄，一个人坐在昏暗的车后座，看着窗外发呆，脸色苍白如纸，一颗心空空如也。

手机在包包里震动了很多次，她拿出来显示是陌生的来电显示，她没有心情接，又放回了包里。

没多久，手机又开始不停震动。

她再次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池景。

她莫名鼻子发酸，想要接听，可电量提示过低，一瞬间似乎让她理智回归，她没有接。

她身上没有带现金，必须保留最后一点电量付车费，这似乎是个绝佳的理由。

她没再管嗡嗡振动的手机。

同车的人陆陆续续开始下车，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通过后视镜看过去，只见车后座还坐着一个小姑娘，虽然车内灯光昏暗，但能看见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庞，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不知道是不是摔了，裙子似乎沾了很多泥土草屑，雪白的双臂到处都是被蚊子咬的包，看起来触目惊心。

司机从这个小姑娘就观察她好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失恋了，整个人失魂落魄，一直望着窗外，眼神空洞，又像是一整天没吃饭一样，脸色苍白，有气无力，而且她手机震动了很久也不接。

司机叔叔挺担心的，忍不住问道，“姑娘，这已经到宁城了，我这车不进市区，直接到车站的，你是去哪啊？”

“姑娘？”

喊了好几次，姜清晚才反应过来有人跟她说话，她抬起头道，“我到西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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