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

清道帝君好奇地盯着她，“真没想到，你居然在这个实力领悟出了领域。要知道，在我那个时候都很少有人能在君级领悟出领域来的。”

“很少？那也是有了？”司马幽月问。

“天赋极好的那些人。”清道帝君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羡慕，因为他就是曾经的一员。

“现在的大陆上已经没有人能这样了。现在修炼比以前要难很多。”司马幽月有些感慨，现在的人修炼真的是和别人比不得。

“我那时候就已经极少了。”清道帝君说，“那时候我就感觉到天道变了，所以，你们想要修炼的话，必须要将这天道推翻。”

想到自己上次说反了天道，就被罚雷惩罚的事情，她下意识看了看他头顶。

“呵呵，你放心，这里只是我的幻境，天道是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说的话的。你想的是不能实现了。”清道帝君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笑了出来。

“咳咳——”司马幽月有种被看破了心思的尴尬，她刚才还真的在想，他被劈了会是什么样子。“你当时都已经是帝君了，没有想过要反了这天道？”

“我虽然感觉出来了，但是却没有那个能力。只有你，才能做到。”清道帝君看着司马幽月的目光有些复杂，司马幽月甚至读不出他的情绪。

“帝君，你说笑了吧？你是帝君都做不到，我一个小小的君级能做什么？”司马幽月觉得他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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