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苏玲玲深吸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眼眶都不免湿润了。

直到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她赶紧回神往外走去。

“莫特助。”站在门口不安地轻唤。

迎面而来的莫凡停下脚步，站定在她面前，“……”她怎么来了？

“是京总让我过来的。”苏玲玲看出他的疑惑，略有点不安地问，“玉总走了，那我现在的职位……该是什么？”

莫凡思忖两秒，对她说，“你先等一下，我去问问京总怎么安排的。”

“好。”

看着莫凡走后，苏玲玲暗松一口气。

根本没给她安排职位，连莫特助都不知道，有种被强行求情强行硬塞过来的多余感。

苏玲玲回到副总办公室里，她告诉自己要振作，要与过去彻底告个别。

至少还有份工作，还可以养家糊口。

隔壁宽敞低奢的总裁办公室里。

京廷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他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

听了莫凡的疑问，他薄唇轻启，“职位不会有变化，还是副总助理。”

“韩嘉美到时候也会过来。”莫凡提醒，“要给副总安排两个助理吗？”

京廷微微侧目扫了眼他，“我是发不起两份工资么？”

莫凡愣了一下，赶紧答，“当当然不是！”

“你觉得韩嘉美是那种能办实事的人？”京廷完全不相信，唇角轻轻一勾。

莫凡，“……”

“我把她找过来，只不过是陪小米解闷而已。”

听了总裁大人这言论，莫凡简直刷新了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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