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疼不疼,家里有没有烫伤药!”尤叶跳起来,手忙脚乱地跑到石玉清的面前。
石玉清走到蓄满水的水盆前,将烫伤的手伸进去浸着。
“别慌,没事。”她安慰尤叶,依然淡定。
同水管爆掉那天的慌张胆怯完全不同。
尤叶愣了一下,这样的妈妈,熟悉,又有点陌生。
像小时候一样,她想讨妈妈的欢心,却总觉得在一个迷宫里乱转,找不到妈妈对她炙热的爱。
或许是她一直以来,太想从石玉清这里得到缺失的家庭温暖,而妈妈又是一个自顾不暇的苦命人罢了。
尤叶不计较这些,她长大了,就换她来做大人,妈妈做小孩子好了。
石屋没有自来水管,水盆里总蓄着寺庙的井水,冬天里冰冷冰冷的,手背浸在其中,红肿渐渐消退了。
几分钟后,石玉清抽出手来,走回桌前,拿起那杯还没有来得及喝的岩茶,打开窗,全泼到了外面。
其实茶水洒出来的不多,还有半杯,石玉清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这杯茶,最后却一口也没喝过。
想到石玉清泼茶的样子,想到她刚才把用心写的字扔掉,尤叶有些难过。
她总觉得在母亲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清冷孤僻的性格后面,有一股发泄不出的怒火与倔强。
也许是因为婚姻的不幸,也许是因为没有亲人和朋友,也许是因为唯一的“女儿”死了,她活着亦生无可恋?
这些理由尤叶都猜想过,像又不像,她也说不出石玉清这股隐隐燃烧的悲怆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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