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老以为自己听错了。

“院长？”

“副院长您方才说的可是院长？”

夏安歌撩了撩秀发，起身转了个圈，“难道我看起来不像院长吗？”

副院长丝毫不给面子，“不像！”

“行吧。”夏安歌道：“不像就不像吧，只要事实如此就行。”

副院长：“……”

王长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情绪，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让他满意的，想着收个徒儿玩玩，倒是没想到闹出了这样的事。

“其实吧，我也想有个师父。”夏安歌看向王长老，“要不，王长老，我拜你为师？”

王长老：“院长您可真会开玩笑，我怎能做您的师父……此事不过是我的戏言罢了。”说完，王长老脚底抹油，直接掀开戒尺堂的门跑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回音，“院长，副院长你们聊。”

夏安歌可惜地摇了摇头，“我说得是认真的！”

副院长给了她一个白眼。

得了便宜还卖乖。

想到正事，副院长问：“你可是把凤凰放在灵渊里了？”

夏安歌：“嗯呢。”

“魏长老今日来向我汇报事务时，提了一嘴，你让凤凰动静小些。”

夏安歌点了点头。

提到魏长老，夏安歌就想到他的徒弟莫君芷，那日副院长专注于炼丹，根本就没有时间和他聊学院里发生的事，索性趁着现在，夏安歌把这几天她在学院里了解到的事情告诉了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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