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等人有一些吃惊地看着他，他们实在没有办法理解牛一凡的意思，牛一凡对他们笑了笑，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当肖楚楚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的三点半了，打开祠堂的门，肖楚楚满认为，这个时候祠堂里要么没有人，要么就在那些争吵辩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众人全都静静的坐着，有的好像在沉思，有的则闭眼睛好像在打盹，难道这是暴风雨以前的宁静？她也有一些吃不准了。

一听到门响，牛二睁开了眼睛，他打在了这个沉静，他笑道：“楚楚校长，你回来了？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能不能再等一会儿，我们还在等人呢，你放心好了，用不了多久，顶多一个时辰，他们会来的。这次合作的事情，我方必须由最高的决策人出面才能决定，我们只是一些执行者罢了，这一点请你见谅，这也怪我们没有和你说清楚。”

这下轮到肖楚楚吃惊了，她不由得回过头来想问问江春玲，但江春玲她只是一个侍女，她的身份不适宜出现在这个场合，再者说了，她不由去找富贵村的村长去了吗？她想问也不好问，于是她只好问牛二了，道：“这个是谁？我记得我们四家，好像并没有这样的一号人物呀，你们牛家的事情，不都是你和你家二叔说了就算的吗？这个决策者，不是你们编排出来，成为你们想毁约的虚假人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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