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裴睿从殿外走了进来。在燕灼华的特许下,他可以戴甲上殿。
“你怎么回来了?程景宗不是召你们开会吗?”
随着年前的于光案,朝中对京中一应军事武将的部署都有一定的调整。程景宗身为大司马,天下兵马等一应军事调遣部署皆有话语权,昨日便给她上过折子,说要细化各兵种将官的具体任务。裴睿作为新晋的禁军统领,理应是这重中之重。
“禀殿下,已经结束了。”裴睿抱拳回答。
“已经结束了?”燕灼华长眉一跳,黑羽般密长的睫毛抖了抖。
程景宗处理政事上不如她,但是在军事布置上,效率简直高得惊人。
裴睿低头,神色复杂:“是。”
从十几年前开始,他对程景宗就是这样。
不愿意信服,却不得不服。
燕灼华放下手中的笔,不由自主瞟了一眼殿外,下意识问:“那他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裴睿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问。
燕灼华瞬间意识到自己话语间的隐意,脸颊上浮起两抹微红,清咳一声,雍容端坐起:“孤的意思是,他既然对京中王师下达了新令,那接下来自然应该入宫知禀孤。”
裴睿苦笑一下,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殿下,大司马他回自己府邸了。”
燕灼华一愣。元夕那日他言明他们可以冷静一下,没想到他还真是言出必行,这几日除了大朝和东宫奏事,她就再没有见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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