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言点头应允。
闫馨醉行了个礼,白夕言慌乱的回了一个,看着她明显不标准的回礼,闫馨醉笑着离开,走到院落门口的时候,他回头道:“其实你们去安都,也不必那么担心,毕竟我在......”
“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小,正在收拾石桌的白夕言没有听清楚后面那半句。
闫馨醉喉结微动,道:“我说,你们去安都不必担心,陛下对有功之臣仁厚,定然会妥善安置你们的!”
说罢便快速的走了。
白夕言看着闫馨醉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想,安都的人,都长得这般俊俏么?
那自己这样去安都,不是很难找到婆家了。
翌日。
闫馨醉一早便起来。
这应该是他这几个月以来,起的最早的一次。
睁开眼,便换来小厮打水,他赶忙洗漱,又将房间稍稍打扫了一遍,这才满意。
走到屏风后面,看见了放在架子上晾的扇子,闫馨醉嘴角不由自主的便带上了微笑,这个是他昨天下午回来,便赶快画上的。
扇面上的图像也很简单,无非便是几棵梅花树,一些花瓣,以及一个在落花下舞剑的红衣女子而已。
仅仅简单的几笔,便把一个生动的场景够了而出,明明没有画女子的眉眼,却能够感受到她那时的表情与心情。
红衣翻飞,花瓣起舞,风姿绰约,英姿飒爽。
闫馨醉不由自主的轻笑一声,提笔在角落里描下一一行小楷:赠白夕言,望沧海桑田,岁月变迁,依旧由此花下舞剑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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