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已经是满屋寂然。

容灵倒退数步，看向床上的容凤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眼眶通红。

屋子里寂静一片，左护法郝辛站在一边久久不语，其余的长使将领们也是愁眉长叹，叶笑安望向躺着的容凤歌，心里瞬间也涌上说不出的难受来，她有些不甘的询问那大夫：“先生，真的……没救了吗？”

老大夫已经将自己的药箱提起，他不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就身形落寞的离去了。

左护法郝辛遣送走那些长使和将领，这才对着屋子里的叶笑安道：“叶姑娘，这次救出城主多亏你们，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来劝劝容灵。”

叶笑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看了眼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容灵，叹了口气与孤山离开了屋子。

当夜躺在床上，叶笑安失眠了。

许是她翻来覆去的动静让床下打着地铺的孤山听了，只听黑暗中，孤山的声音传过来，却是问她：“阿姐，你怎么还没睡？”

叶笑安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还在想容凤歌的事情，忽然听到孤山的声音，白日里的种种浮现在脑海，现出两只妖说孤山非人非妖非神的事情。

叶笑安翻身朝向了床外，对孤山道：“小山，白日里那两只妖为什么说你非人非神非妖？”

孤山似乎愣了一下，沉默会儿才闷声道：“那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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