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祁氏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一个时辰，整个顾府都知道了。

一传十，十传百，一天时间就传到华玉夫人耳中。

听闻这个消息，华玉夫人心下诧异，与身边的嬷嬷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瞧见了疑惑。

青葱玉指拨弄着茶盏。

怎么会是祁氏？

“嬷嬷，我们今天还没去看望珊儿呢。”

嬷嬷立即便面白她话里的意思，附和道：“早上忙，还没来得及去，老奴现在就下去准备。”

等出了华玉府，坐在前往玉山书院的马车上，华玉夫人才将积压已久的疑惑问出。

嬷嬷沉吟片刻，道：“顾家现在看似是顾悦当家主，可大部分人心里对顾锦的尊崇更多，顾婉到底是秘密处死，还是被送出了顾府，恐怕没人比她清楚。”

“夫人，顾府与华玉府积怨已深，顾锦明明知道顾婉当众暗害小姐，华玉府不会放过她，却还是包庇她，到底还是心向着顾府的，小姐拜她为师，她真的会用心教导吗？”

华玉夫人沉默了良久，叹息道：“可珊儿执意拜她为师，我能有什么办法，罢了罢了，若那顾锦用心教导也就算了，若是想用此方法拖累珊儿，我们华玉府可不是吃素的。”

马车缓缓行驶而去。

布泥伽山脉，清晨的微风带着些许凉意，徐徐吹过山峰，描绘着山脉的轮廓，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山脉的一面。

顾婉是被冻醒的，缓缓睁开眼，阳光的金线照射在地面，她有瞬间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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