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肯定地点着头,继续说道:“我昨日查看牢中那些人时,发现他们双目呆滞,能行而不能语,这般看来应就是被做成了血盅无疑。”
言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风风火火赶过来一趟,还是于事无补,要说不受挫,那还真的是说谎,但想深一层,谁会对漠北军军营处心积虑设计,又是刺客,又是马瘟,受益者除了匈奴,绝无其他!
站在营帐中间的应日尧,背着手长身玉立,凛冽而俊逸的侧脸上毫无表情,眉宇之间充斥着十分的清冷,只听他对着站在他身旁魁梧的武一说道:
“武一,带人去把南边马场全烧了,不得留一丝残余。”
言暮紧紧地盯着高大威猛的武一,只见他令了命便匆匆走出帐外。
这人,她见过。
在场的人都不敢再多言一句,毕竟他们都知道,南边马场的马已经共饮共食,难保早已感染上,放出来有可能会让其它马场的良马受损。
言暮低垂下脑袋,想起方才问过林驺,南边马场养着千匹马,一时间全部烧尽,损失可谓极其严重的。
众人见状陆续退下,帐里又只剩下了言暮与应日尧。静谧之间,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对方白皙秀丽的侧脸,小巧高挺的鼻子,抿着的樱桃小嘴,低垂的眸子上长而翘的睫毛微微眨动。
马瘟之事,随着将南边马场烧光,应就告一段落了,她会不会要回去了呢?
“世子,你说这幕后黑手,是呼衍普提,还是呼衍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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