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挑了挑眉，开口。

“不仅为了公子，更为了我自己。”

“我心系公子，想陪着公子，想让公子心喜。”

想了想，她蓦地轻笑出声，故作为难地开口。

“正如公子先前所说，我若是女帝，定是昏君。”

“如此——”

“怎能继续做女帝？”

燕翎一时哑然。

他瞪圆了一双小鹿眼，白嫩的手指捏住白清的脸，轻拧了拧。

“你才不是昏君！”

“祁帝陛下登基以来，南凰国盛世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大臣们相处和谐，关心国计民生。”

“祁帝陛下，我的阿清是位令人敬仰的女帝。”

说着，他鼻尖皱了皱，轻哼了一声。

“这位令人敬仰的女帝陛下，不负天下人，偏偏负过我！”

听他一字一句说完，白清连忙抿紧了唇，唇角却不住上扬。

燕翎顿时气恼不已，捏着白清的脸，微微用力。

“不许笑！”

白清点点头，唇角的笑意却更深。

她抓过少年的手，从她脸上拿开，语气认真。

“曾负公子，是我的错。”

“日后我定不负公子。若有违背，公子便拉着我一起死，可好？”

想了想，她轻唔了一声，再次开口。

“若未曾违背，我也想和公子一起死。”

这话，如何听，如何霸道不讲理。

可偏偏燕翎不觉有任何不妥。

他翘着唇角，毫不犹豫地应了。

“好。”

厢房外——

燕扬提着食盒，站在门外不远处，不敢靠近。

他揉了揉胳膊，嘴角抽了抽。

阿清公子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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