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同他一起静坐着闲聊打趣,是在海宁县,那会他是教渔先生,还不是罗肆至。同样的一身黑衣,不过多戴着顶帷帽,美名其曰见生人害羞。
噗,想到这里,不觉轻笑。
有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毫无迹象地来,再悄无声息地去。
所谓,芸芸众生,皆是过客。
红衣少女端起酒盅,送到唇边抿了一口,淡淡的花香漾在鼻间,入喉有些辣,蜇得舌尖微痛。她情不自禁皱了一下眉头,却在闭口的片晌过后回甘。
正如她与罗肆至。
对她而言,世间最美好的词不过是久别重逢、失而复得与虚惊一场。从前最讨厌后会有期这四个字,对方分明有意离她而去,却还留下点念想,僵硬又客套。
可如今,才觉此言甚有深意。
离别的第一个月,她显然有些不适应,那些一起走过的地方,似乎总能看到他的身影。
昔日去溪旁练剑,耳边仿佛总能听到他戏谑又玩味的逗弄。然而,这次却是货真价实的幻听罢了。
离别的第二个月,心中十分好奇教渔先生在忙介何事,怎一走这么久?可再是好奇,生活还是得照样过。
离别的第三个月,第四个月,第……数不清的几个月后,那颗心已经渐渐麻木,好似此人从未来过她的人生中一样。唯有在生死一瞬间,脑海中最先浮现的竟是一袭熟悉的黑。
她之于他,亦或他之于她,究竟算是什么?
凌若不止一次的思考:像是小孩子间的过家家,你打我闹胡乱喊着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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