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苦果的果皮很薄,往往长在森林深处,尤其是这个季节,大部分冬苦果都已经凋落了。
毕邪无意识的咬碎了果皮,立马就苦的想吐出来。
一个粗砺的大手却飞速的捂住了她的嘴,语气恶劣的警告,“吃下去。”
毕邪被吼得委屈,弱弱的哼唧两声,还是被堵着咽了下去。
遇风在她要咬他之前收回了手,眸光晦暗不明,“一个雄性,哼唧的声音怎么跟个雌性一样,这么软……”
不对,好像比雌性还软还好听,听得他刚刚心尖都酥了。
身体涌上一股燥热,遇风离火堆远了些,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试图让自己清凉起来。
然而他的发情期被压制得太久,这次来势汹汹,从昨夜到现在,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竟然又冒出了头。
坚硬的石壁清凉不已,但是一点也不舒服。
遇风忍不住朝火堆那边看去,想起那软乎乎的小手,心里浮起一股躁动。
好难受。
好想现在就冲过去用她的手来帮自己揉揉……
但一想到这只野猪恼怒的骂自己色狼,遇风就感觉自己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体内的冲动被浇灭了几分。
他才不是色狼!他对雌性只有厌恶,没有爱慕。
那些骄纵自私的雌性,除了会生崽一无是处。
更可恶的是那些雌性每个人都找了许多个伴侣,他那个令他作呕的阿姆,雄性伴侣有三十多个,有时候还好几个一起,想起那画面他就直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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