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十娘……”

顾百川扭扭捏捏的叫唤她的名字，一脸难为情的模样。

“说吧，求老娘办什么事。”巧十娘瞥了他一眼，多年相识，对他早就了若指掌。

冲着她谄媚一笑，顾百川端起她最喜欢吃的葡萄送到面前，低头哈腰的说道：“帮忙做件衣裳……”

正要张口吃葡萄，听见这话，巧十娘毫不犹豫的把葡萄塞入他的嘴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热情的招呼付华芝：“我们云琮阁厨子的手艺不错，你尝尝看。”

付华芝忍住笑意点点头，从未见过顾百川这副吃瘪的模样，要知道认识这么久，他一直是那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这葡萄真甜。”顾百川津津有味的吃葡萄，想起要办的正事，把手里的葡萄放在盘子里，索性豁出去，“十娘，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么一次吧，”

“噗……”

在喝茶的付华芝险些呛到，眼前的画面实在是难以接受。顾百川半蹲在巧十娘面前，双手抱着她的大腿，一脸可怜无助的发出请求。

“这招对我没用了。”巧十娘无动于衷，任由他缠着自己不放。

但顾百川要收起这副狗腿子的面孔，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话：“帮你也不是不行。”

停顿片刻，顾百川嘴角微微上扬，只当她是答应了。

“答应我一个条件。”

笑容僵硬在脸上，顾百川生气的松开她，像是小孩子没吃到糖一样，垂头丧气的坐会位置上，想想不解气，来都来了，求也求了，事还没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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