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几乎是下意识，护住身后的人。

“是这样的。”季尧拿出一份文件交给陆鸣，“你可以看一看这上面的东西。”

陆鸣狐疑地接过，随后错愕地瞪大双眼：“你们要聘我们！？”

“是的，而且不是我们，是国家。”季尧拿出三十份文件，“我们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所以先准备了三十份。”

“你们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的意思是，你们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没有调查过我们。”

“是的，因为没有必要。”

“……你们终于，信任江神了？”陆鸣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是信任他了，我们是信任他所做的事，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不会把他当成信仰，但是我们尊重你们的选择。”

陆鸣一下子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江慕白是恶人的救世主，他告诉我们除了作恶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有意思的事可以做了。”

“那么你们现在还可以当他还在一样，去做有意义的事吗？”

“当然！”

“好，那就准备把你们所有人，带给我们看吧。”

“我要确定他们的安全。”

“你手上的文件，就是最大的安全，只要你们还有一个人活下来，把这份文件暴露出去，我们就是众矢之的。”

陆鸣了然地颔首：“既然你们已经把话挑明了，我就挑明了，我们之中的人，都是即将走入歧途，但是没有迈出那一步的。”

“江神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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