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染白不感兴趣,墨离衍的一切对于她已经无关紧要。甚至划弄着软鞭上的精致暗纹,一个字也没有问。
只有墨离衍清楚,
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她在他出征的前一天祝他在锦绣前程之际,坠落万丈深渊。
当时他应该是不在意的,也曾经不以为意,至于那亘古横堵在血管中的棉絮,仿佛阻隔了呼吸,时不时的窒息感和深沉悠久的绵长刺痛,也可以忽略不计,不是吗?
可是现在,
骄傲自负又冷清决然,平生尽数机关算尽运筹帷幄的瑾王殿下。
不得不正是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她祝他的,
她做到了。
他终是在前程似锦的那一刻,身坠无尽深渊。
因为她。
也仅仅是因为她。
清寂的嗓音划破了夜色,打破了一切死一般的安静,染白略微不耐的提醒了一句:“瑾王府马车在相反的方向。”
她在赶他走。
她真的很反感他,厌恶他……
其实,
也很正常,
不是吗?
所以就让那横亘在血管的刺痛永远存在吧。
墨离衍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一点,并且很冷静的思考,下定了结论。
可是在那一刻,
他还是伸出扯住了少女衣袖半角,试图解释着什么。
即使心中清楚那不过是一场染白冷眼旁观来算计他的戏,甚至他选择了什么染白也并不在乎,对他来讲十有八九都是讽刺。
可墨离衍还是想说,
那一日城墙下,千军万马,兵临城下。
韩国拿她来威胁他,他是想杀她的,但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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