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平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下。
初犯还是惯犯?
不。
不可能是惯犯!
任丛召这是第一次打伤可以为他妻子治病的医生。
他妻子因为婚后多年不孕,他妈才把任丛召接到他们家来。
他妻子不孕,在任丛召来任家之前,和任丛召应该没关系。
想到这里,他脸色缓和了些,“应该不是惯犯。”
但即便不是惯犯,有了这种歹毒心思,他也不可能再将任丛召留在身边了。
任丛召才七八岁而已,为了不让他和妻子生下他们自己的孩子,就能拐弯抹角的想这种方法,不让岳崖儿给他妻子治病。
等他长大了,想快点把任家的继承权拿到手里,不是连他和他妻子都要害了?
这种白眼狼,趁早赶出任家,赶的远远的,说什么也不能留在身边了。
顾君逐勾唇:“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惯犯?”
“他以前没做过像今天这种事,”任清平解释说:“我妻子不孕,在他来任家之前,不是他害的。”
“我看你真是当局者迷,”顾君逐轻笑摇头:“你妻子不孕不是他害的,那你妻子久病不愈,是不是他害的?他和你们住在一起,换一下你妻子吃的药,又或者在你妻子使用的东西里,放些可以让你妻子不孕的东西,你妻子的不孕症,岂不就永远治不好了?”
任清平愣了下,紧接着一阵凉气猛的从脚底升到了心窝。
如果顾君逐说的是真的,那他枉为人夫!
他猛的扭头,看向任丛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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