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繁垂眼看着自己修长苍白的手掌,五指微微弯曲,手腕动了动,做出一个抓握的动作。
他眼中的神色晦涩难辨,唇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南营不是朝堂,不兴结党营私那一套,若有人想借着故主之名兴风作浪,直接斩杀便是,留着也是祸害。”
陆元朗听着后背起了一层寒意。
殷千岁是个狠的,对自己狠,对旁人更狠。
陆元朗知道他狠,自然也知道狠是有用的,他自己就是因为不够狠,才会落到今日这种窘迫的局面。
“末将懂了。”
陆元朗也是打了半辈子仗的人了,哪里能真的不懂这个,只不过是想要这位的一句话罢了,毕竟这位在齐恩侯府一事上的态度一直挺扑朔迷离的。
往年的时候,殷繁来了直接在军营里住一夜,第二日再返程,但今年陆元朗死活不同意,说军营环境又脏又乱,连用热水沐浴的条件都没有,非要让殷繁去军营外找个客栈住。
殷繁没犹豫多久就同意了,他身子特殊,不能沐浴确实挺要命的,往年住在军营里也是咬着牙挺尸一样挺一夜,根本睡不着。
陆元朗将殷繁送出主帐,二人经过演武台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又喊又叫,期间还夹杂着撞击声。
殷繁往那边撩了一眼,停了下来,陆元朗在一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去看看。”
“是。”
演武台上,一身暗红色劲装的宁展躬着背脊,手掌撑在分开的双膝上,目光如狩猎的鹰犬一般紧盯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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