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繁拿了屏风上的一块软布,走到女子身后,拈起一缕发丝轻轻擦拭。
“殿下,白老太傅今日薨了。”
闻言,宁枧岁叹了口气,就知道得是这事。
“老太傅为我大离一生殚精竭虑,而今也算是能歇会儿了。”
虽然老太傅仙逝了,但白府在朝堂中的地位不会倒。
他老人家花了十几年将三个儿子都送进各大权力中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百年后,朝堂不会因为白府的轰然倒塌而陷入混乱之中。
这个话题莫名伤感,生老病死的事说起来太过于无力。宁枧岁笑着说起了今日红山诗会的事。
“之前提过的云胡可还记得?今日我观他不是很适应红山诗会这种集聚的场合,一整天都没有说过话,怪不得之前从来都没有参加过。”
听她这么一说,殷繁也想起了之前元今鸿的那些话,心下不由生出些疑虑。
“云胡此人年少成名,虽性格特别,却并非那恃才傲物之人,不过我记得此人最出彩的是策论,在诗词一道确实不甚专擅。”
宁枧岁从梳妆台上取了一条发带,将半干的墨发虚虚拢在身后。
此时天音约莫着时间进来收拾浴桶,进来后目不斜视,把那姿态略显亲密的两人当成空气。
“原是如此,倒是我想多了。”
宁枧岁笑着道,脑海中回想的则是今日那人的种种异样,依她来看,那些异样倒像是对于陌生环境的无所适从。
天音出去了一次,再次进来收拾的时候被殷繁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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