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歌将洛月的反应看在眼里，她暗暗有了猜测。

“洛月是王府的人，在宋谨手下做事，负责留意京中的动向。”顾北宸如实告知了苏晚歌。

想到碧水湖的那场刺杀，苏晚歌问：“宋谨是不是与留香院有关？”

顾北宸一脸赞许：“留香院是宋谨的，洛月化名落霞待在那里收集消息。”

“落霞——”苏晚歌尾音拖长并挑了挑眉。

顾北宸点点头：“她就是留香院的头牌落霞。”

“那她——”顾北宸知道苏晚歌要说什么，他先一步道：“我没有强迫属下卖身的习惯。”

苏晚歌噗嗤一笑，然后又收起了笑容：“明日我该走了。”

顾北宸抱紧怀中的人儿：“路上小心，我会尽快回到京都。”

次日天还未亮，苏晚歌就带着岁雪离开了越王府。马车前行，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传入车厢，不断敲击着岁雪的心绪。

“小姐为何不把昨日的事告诉世子？”岁雪把疑惑问出口。

岁雪没有自做主张，苏晚歌对此十分满意。她不需要自以为是的丫鬟，她有自己的判断，若是身边的丫鬟坏了事，那就不必再跟着自己了。

转过思绪，苏晚歌给了解释：“我想知道她为何这样做，是她自己想要害我，还是背后另有主谋。”

“奴婢也很好奇，洛月与您素不相识，她为何要这么做？”岁雪不解道。

苏晚歌笑了笑，碧水湖一事尚未查出是何人所为，她隐隐觉得此事与洛月有关，甚至背后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她，只可惜自己还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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