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道:“安远将军今日回来,将军夫人嫌他们院里的那棵靠墙的大树挡光,让人清理掉。花匠锯了一半,天黑了不好继续动工便停了。没想到那棵树刚才断了,压到了他们府里的墙,他们墙倒了,压到我们院里的墙,我们院里的墙也倒了,压倒了花圃。
珍珠心想推骨牌么。
魏子规问:“没伤到人吧?”
阿九道:“没。”
魏子规让阿九回去休息,明早再让工匠来处理。
第二日封一颂去了晋京府,珍珠想着他与卫成聊的话应该不会想让外人听,就只把公主府的令牌给了封一颂,让他去找朱焕庐。
封一颂早上去的,酉时才回,回来时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珍珠错愕:“这是?”
封一颂神色哀戚。
魏子规喊来卫禟,封一颂看着卫禟道:“卫成求我照顾阿岩他们母子,便咬舌自尽了。这是你的侄儿,阿雍说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你,若是最后你愿意原谅他,便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
卫禟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儿时卫雍带他练武,在他受伤后背他回家的画面不断的在他脑中显现。
对兄长的敬爱和被背叛的气愤相互交织,卫禟分不清是爱重多些,还是恨多些:“他呢?”
阿岩知道了卫成的死讯动了胎气,生下孩子就走了。
封一颂痛苦道:“阿雍原就是打算将阿岩他们母子送到卢胡,确保他们平安,等孩子落地看过一眼,便以死谢罪。为何我没有早些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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