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蘅的行踪是往南还是向北,且不管他,这新官上任的阮炳才却真正尝了一把北地的热情
阮炳才冲到雅间隔壁的净房,对着痰盂猛吐一刻钟。
他把胃里的酒肉吐了个一干二净以后,才觉得脑子稍稍清明了一些。
有位穿异族衣裙的侍女跪在边上服侍,阮炳才哑着嗓子对她道:“给我端些清水来。”
这几个西北官员灌酒的功力实在是厉害极了,他虽然用不会饮酒,身体虚弱等等借口挡了一杯又一杯,但终究盛情难却,不晓得什么时候就喝了一杯又一杯。
而这些人的目的,他也十分清楚。
无非是不愿放权。
若他阮炳才真是被贬出京,又简在帝心,混个三年便会被提溜回京城,那他自然乐得你好我好,做个万事不管的闲人。
可他偏偏不是。
陛下当初让他走这一趟的时候,给了他一封记录着宋舸身世的卷宗,他也琢磨过陛下的用意,但是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他是臣子,本来由不得他拒绝,答应也就答应了。
陛下对他说,此事便托付阮卿了,语气十分郑重。
他还想呢,不就送个人到定州吗,也不是很难。
等他真正站到定州官署中,被验明正身,在履职文书上盖上知州大印后,熊护卫又给了他一封信,或者说是圣旨。
帝王心术,委实难测。
他没有想到,把江宛送出去仅仅是皇帝给他的第一关,而他真正要做的,是件史书上能留千载恶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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