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目标级别太高……”

顾年慢条斯理的重复了遍，问了个系统一个问题：“你们存在多久了？”

【……啊？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拿我自己举例子，自从我拥有意识，前前后后加起来，应该有几百年。】

“你的……前辈呢？”

顾年想了一圈，还是觉得用“前辈”这个词比较合适。

【不太清楚诶……自从我拥有自己的姓名后，就开始接任务了。】

系统也不记得自己存活了多久。

宿主任务失败的话，身为指引宿主的系统，它也会沉睡一段时间。

沉睡时间没有具体的天数，可能是十天半个月，可能是半年，也有可能是一两年甚至十年。

【宿主为什么要问这个？】

“没什么。”

顾年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她本来想看看是系统存活的时间久还是大祭司存活的时间久，可惜的是，系统对“前辈”的事情并不了解。

在她跟系统交谈的这段时间，大祭司已经到了奶茶店。

周围传来了小声的交谈声。

奶茶店里的人很有素质，她们的音量很低，但是顾年的听力向来好，零散的语句传进她的耳中。

“好帅啊……”

“是明星吗？为什么没见过？”

“他好有气质啊……”

清一色都是夸奖的话。

顾年在电话里指挥苏执，“前走，第二个屏风处，向左拐弯就到了。”

陆鹿听着顾年的话，有些紧张，从两人打电话到现在，陆鹿一直没说话，她对着顾年比了个口型：“是—大—祭—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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