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前自己从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

墨尔教本来就是地下组织，说白了，杀人越货。

如果放在时间再古老一点的年代，自己就是什么“山贼”，上不了台面的。

林前不会给自己不明确的定义，不过秦良夜说得也戳中了自己的痛楚。

也正是从叶文华的死开始，墨尔教就真的成为了厉东升的附属品。

厉东升的指挥，成了墨尔教最高的执行口令。

而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厉东升将自己手底下的NEO开始洗白。

原来都是同样的行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现在NEO摇身一变，成为了一支高精端研发药物的科研机构。

两边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前想想都觉得为了墨尔教而感到不值。

“说真的，林老板，你的这个故事，只是让我知道了你的处境有多么难看，是一点帮助都没有。”

秦良夜已经在听故事的途中，喝完了三瓶红酒。

故事精彩，就足够下酒。

他今天的酒精数量已经差不多了，秦良夜已经开始喝白开水了。

“叶家现在就剩下一个叶尽染，我是不会主动让叶尽染交出来手中配方的。”

秦良夜对林前表达着自己的立场。

“林老板，我这个人不善于强迫，也不善于接受对方的强迫，这一点，我希望您明白。”

更何况，叶家也没什么人了。

就还剩一个陶宁，还在医院里面接受治疗呢。

想依靠着她们母女两个人来对付厉东升，有点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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