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场就开了，裂开的。

裂的相当开。

夏未然：……

三十三天：……

倒是弜见此一幕觉得很正常：“看来，这里已经被尘封太久。”

无人造访，甚至无人知晓。曾经宏伟的不朽堡垒，就这样被世人遗忘，唯有每日巡视的卫兵，见证它的不朽。

却也腐朽。

“呵呵，就是，主要是年久失修。”夏未然附和。

站在门口，已经能够闻见建筑内部常年封闭、不见天日闷出来的味道。三十三天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往里走。

夏未然捂着鼻子：“有点难闻。”

“过会儿适应了就好。”弜安慰她。

“嗯。”夏未然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这句话语文书上还有呢。

建筑内部很大，但很阴暗，从门口照进来的光根本不足以点亮整个空间。三十三天从背包里取出手电筒，以此增加光亮。

夏未然也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手电筒。

买手电筒这事儿，还是跟孤寂远景学的，当初买手电筒就是为了在山洞等没有光源的黑暗地方使用，在遇到弜的那个山洞，她曾经使用过手电筒，当时手电筒的光芒坚持了几秒钟就熄灭。后来，她弄清楚手电筒需要配电池，就在杂货铺买了一堆电池放在背包里备用。

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占地方而放弃它们。

手电筒带来的光照亮前方，夏未然可以看到，这个位于不朽堡垒中心的建筑，内部墙壁上有大量特殊的雕刻图文，仔细看似乎还能连成前后剧情，像是隔着千年时光，在讲述过去的故事。夏未然依稀能够认出来，图片上有铁铠冥魂莫德凯撒的形象，以及他的武器，钉锤夜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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