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芒芒愣住，随后猛地收回了双手，藏到了自己的身后，说着：“我，我以为是……”

停顿了一下，将到嘴边那个“坏人”两个字吞了下去，她直接转了话语，“不好意思啊，我没看清楚你。”

江雾看得出来，刚才她所有的动作都是条件反射的，还有之前，她会使这些特殊针，也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他心口处的疼痛，又多了几分。

见着江雾不说话，脸色也不好，宋芒芒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迟疑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抚了一下他的脸颊，“我应该没打疼你吧？”

“如果打疼了，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芒芒刚刚打他的那一拳，并没有多疼，只不过她这样温柔地轻抚着，让江雾不由地说，“挺疼的。”

“……”

宋芒芒有些内疚，但也止不住地嘀咕了句，“那你为什么不躲啊？”

以江雾的身手，分分钟可以躲开的啊，竟就这样生生挨了她一拳。

不过一个大男人，挨她这一拳，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居然说挺疼的？

她吐槽了一句，“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呼呼？”

江雾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呼。”

“……”

甚至于，他还特意地侧了侧脸，上半身倾向了她。

宋芒芒觉得，她一定是没睡醒吧，不然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呢……

可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江雾还在眼前，还在等着她呼呼，没有消失掉。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试探性地发问，“江雾，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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