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生大惊，看着张特使，有点说不出话。对于这位起于微末，却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他是难以说出不信二字的。

特使对着他点头，是肯定。

“我在天守城时仔细阅览了公主赐予我的那份密信，上头没有烙下印记，在与谢统领相见的时候，他也疑惑了一下，说是丰城的时候公主任何一道旨意都要印一份章……这点，统领不在意，我倒是微微思索了下。然后又联想到孙兄弟的‘胡言乱语’，等我等第二次相见，经过一番推演终于得出来这个结论。”

“这是真的？”先生在特使绘声绘色的演说下，逐渐动容，这一声问出，他自己也已经信了个大半。

“这是真的……不然，现在的公主为何要以掩面？”

面具。这个，的确有些说服力了。

“公主……”先生信了，他内心也哀叹了一道，公主为了大周竟然……献身了。他决定把这太过悲哀的事情编成故事，传颂于世间，正好，那个暗地里诋毁公主的谣言也将不攻自破！自己此行的目的，居然，就这么达到了？

先生打定决心，特使与那孙思远却异口同声地叹息了起来，一个人感叹，一个人边叹边解释，好似双簧。

“可惜，这个秘密不能流于世间呐。”

“毕竟，公主正在那大堂中坐着，这么说，任谁都会把你当傻子的。想必，另一位公主正在暗地里为我大周操劳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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