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的手指一点点从那些痕迹上抚过,逐渐判断出了几个人名:“庄明言,庄明豪,庄家人?”
“是不是祭司夫人家里的人呢?”
“对,祭司夫人叫庄小钰,庄明言和庄明豪是她的两个哥哥,上一届大祭司是庄小钰的父亲,也是庄家的家主,叫庄怀森。”
“我曾经在一本野史上看到过一种说法,但凡上位的大祭司,下场都不会很好,会孤独终生。
可上一届大祭司庄怀森有儿还有女,也并不凄惨啊?”
“还不够凄惨吗?他被如今的大祭司取代的时候,庄明言惨死,庄明豪也惨死,只剩下祭司夫人变成了活死人留在祭司府内,庄家算得上是家破人亡了。”楚初言的指腹从那些字迹上一一抚过:“掉落在这山洞里的人,必定对庄家人满是怨恨,才会在岩石壁上刻下如此深的咒怨,就算历经十几载,也依然能够抚到这洞壁上的划痕。”
楚初言从小在外游历,并非在月城长大,对月城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只是偶尔从长辈的只言片语这种获得,并不是太过清楚。
墨思瑜对上一辈的争权夺势并没太多的兴趣,她此时唯一的想法便是将楚初言的眼睛医治好。
墨思瑜将背篓背在身上,又将藤条和绳索都缠绑在楚初言的腰上,两人一同从岩石板上跳了下去。
绳索挂在岩石板上,承载着两人的重量,很牢固。
双腿安全着地的时候,墨思瑜将脖子里的骨哨取出来,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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