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收起她的不快,笑眯眯道:“爷爷的书法天下第一。”
童贯生大笑:“你也就哄哄我这个老头。”
温录插不上话,又默默低头剥瓜子。
童谣觉得他在眼前碍事,淡淡道:“不要剥了,你去把我的兔子喂了。”
“好。”温录这才站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蹲太久,头晕目眩,很不舒服。
童贯生把手里的纸张给温录:“会装裱吗?装上。”
“会。”温录也不多言语,接过童贯生手里的书法字。
他出去了。
童谣靠在爷爷身边:“爷爷,你赶他走,好不好?”
“怎么了?他刚刚惹你不高兴了?我看他做事还挺利索,就是笨了点。”
“我不想看到他。”
“过两天再说,过年事多,让他再做几天。”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
“是啊,说实话,我挺想看看小墨墨,一次都没见过。”
“墨墨可能不适应栾城的气候,他来了会水土不服。”童谣也想宝宝,睫羽低垂,喉咙梗塞。
“是温家不会让他回来吧?”
童谣没吭声。
是啊,温家是不会把墨墨让给她的。
如果她爷爷再年轻几十岁,或者她父亲还在,或许她能得到墨墨,但现在,她争不过温家。
童贯生拍了拍大腿:“既然温家这么可恨,得让温录好好干活,一刻都别让他闲着。”
温录在童家也没闲着,他马不停蹄地在忙,总有做不完的事。
到了晚上十点多,他才能在客房睡觉。
第二天,温录又开始水土不服,夜里头发烧,烧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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