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莫黎安明显愣了一下，毫不掩饰对她的感情，“桑柠……”

说完，桑柠冷冷把他推开，不等他回答，转身躺回病床翻身背对着他，“莫黎安，可是你的爱太自私了……我的孩子又有什么错，让你这么狠心把他们打掉？”

莫黎安对她的好，从这刻起一笔勾销，她不可能原谅一个害死她亲骨肉的人，何况他也是个医生！

莫黎安还想说什么，桑柠闭了闭眼睛，“黎安，医生的手术刀是用来救人的。”

……

这一个月桑柠就待在医院里，哪也没去，直到出月子那天。

张美惠让人提着一大堆补品，出现在病房门口。

张美惠一副慈母姿态，心疼地看着桑柠，“安安啊，妈最近忙着张罗容殷和之柔的婚事，忽略了你……”

桑柠眼底渐冷，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懒得搭理她。

有这么一个母亲，跟丧母有什么区别？

桑柠没看见门口那道人影，张美惠显然也没注意到，在护士面前做足了戏，“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就这么把孩子打掉了，怎么不来问问妈？”

仿佛是桑柠狠心，非要打掉那两个孩子不可。

“虽然容殷叫我一声妈，可他不是我亲生的，孩子都九个月了，你真要生……妈就算偷偷想办法，也会帮你生下来，不会让你爸知道的。”

而护士出去，瞥见门口站着地高大男人正要出声，许怀眼神示意让她离开。

而病房里，张美惠还在演，桑柠看她眼神多了几分可怜，冷笑，“所以容夫人过来，就是特意出演母女情深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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