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灵然问：“那这个孩子是？”

方小红道：“是我随便找的一个小乞丐，因为出生之后嘴巴就有问题，说不出来话，我觉得他是绝好的人选，给了他母亲五两银子说借用一天，他母亲就让我带走了。”

“还真是见钱眼开的母亲。”慕容灵然又问：“那他本来就是这幅模样？”

“是的。”

话问到这里，事情也就很明朗了。

慕容宗厉声道：“符远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我……”

符远禄脸色煞白，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他根本就没想过，事情居然会变成如今这个地步。

慕容家的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居然这样也可以脱身？

本来以为今日计划肯定会按照他预料到的方向发展，万万没想到，计划不仅失败了，他白被暴露了出来。

宁安侯冷声警告道：“你最好实话实说，要不然连累到整个符家，到时候可别后悔。”

长公主也道：“没错，要是再敢有半句虚言，就全都去大牢里吧。”

齐王道：“再敢欺瞒，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符远禄一怔，见他们三位都开口了，认命地闭了闭眼，双手握拳道：“没错，就是我做的。”

慕容宗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还喜欢嘉念？”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符远禄咬牙道：“我的身份，比你的高多了，我身上还有功名，已经是秀才了，我哪点儿比你差？你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子，凭什么嘉念选择你不选择我？既然你们不要我好过，那我也不要你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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