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么？被困在书中多年，现在的情感，你看的清楚吗？”

江心蕊沉默许久后抬头看着靠在自己梳妆台旁的影子问道。

其实在纪黎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她现在就是有点乱和烦躁。

整理不清，此刻除了纪黎，江心蕊发现自己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因为这点自己还没有看清楚的心思，怎么能跟母亲说？

想跟朋友，但炽凤不在，况且就算炽凤在的话，江心蕊也不能说，最少此刻不能说。

至于其他人，江心蕊想了想，还是憋在心中更好些。

“我怎么看的不清楚？”

“再说，我看的到底是不是清楚的，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感觉不到吗？若是真的不清楚，你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是在想，你都已经发狠威胁我一次，我怎么还是管不住嘴？那是因为我不想看着一段感情，因为外在的原因，而受到蹉跎。”

“早些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你就能早些圆满，其他人的看法都不重要，人生难得一点喜欢，第一次心动的喜欢，真的很难得的，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那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而这第一次的喜欢，也是最纯粹的，你以后或许不会再有了。”

“其实就像你问的，我有心上人吗？小姑娘，我活了数万年，怎么可能没有呢……只是失去了而已，就像你一样，不肯承认，最后等到……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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